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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90后人投资的币圈过山车:一天赚一个月工资,终于借钱还清巨额债务

下载imtoken被盗 2023-01-31 05:13:06

猎云记:元华接触币圈。一开始,他一天挣的钱和一个月的工资差不多,于是他开始把所有的业余时间都投入到研究炒币上,从一天挣一个月的工资变成了负债。150万的经验是被投资项目很久没有发币,最大的代理投资跑路了。详情如下,文章转自:Biannews。

“财务自由找出来。”

进出地铁西二旗站和上地站时,可能会看到几个男生在被共享单车包围的狭窄人行道旁分发传单,行人匆匆离去。是这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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附近聚集了百度、新浪等中国大型互联网公司,也吸引了无数怀揣互联网奋斗梦想却自诩为“农民工”的匆忙人物。

在上地工作半年,袁华在地铁站附近从未见过“财务自由”的宣传单。传单中介绍的能够提供财务自由的产品,只是几个月前在币圈风靡的一款P2P借贷理财产品。水起听到这样的结果,应该是很不屑的,可当面试当天揭晓答案的时候,他的眼中竟然还有一丝的考虑。

袁华大学毕业已经工作两年了。在过去的两年里,他换了四次工作。他供职的“大厂”市值加起来近3000亿元。他目前在一家互联网巨头从事与产品相关的工作。

不安分的元华喜欢快节奏的生活。2016年,袁华来北京实习。毕业后,为了留在北京从事互联网产品工作,他放弃了中科院的复试,经过4年的学习放弃了潜艇声纳专业。

“去过北京,就回不去了。” 这里有他喜欢的“快”。北京比哈尔滨快,互联网比研究院快。

那个时候,他万万没想到,“币圈”的速度碾压了互联网的速度,终于想放弃“互联网民工”的标签,像当初放弃一样加入币圈。关于他稳定的生活。而选择币圈,真是“快”过山车。

25岁,从一天挣一个月工资到负债150万

“全国一片寂静,他们都在付出。” 这一切都是因为“1990后裔投票支持李世钦出走”事件。

3月14日,有媒体爆料称,涉及的ETH总量约为1.80,000(总金额超过9000万元),RFR(Refereum)项目涉嫌虚假投资逃跑。说1990年代的后人投票给了李世钦等等。该事件还涉及bee、current、dock、Lino等13个项目,涉及金额超过14万个ETH(约7亿元人民币)。

如果不是这次轰动全国的离家出走事件,袁华白天可能还是上地大厂的“互联网民工”,熬夜看项目,过着充实的“快” 生活,快乐地积累在币圈。一个梦想财务自由,对自己和未来充满希望的25岁男孩。

去年12月,袁华投资一个项目1万元,一上线就赚了7倍,定向增发价格从2美元涨到14美元。这是他第一次真正触及到币圈的巨额利润。差不多了,你说你不难过?”

袁华惊慌失措,快速致富的理念体现在让人肾上腺素飙升的数字上。于是他开始把所有的业余时间都投入到研究货币投机上。凌晨之前几乎没有睡过觉,有时甚至会熬夜研究区块链、金融知识和一级市场的国外项目。阅读 四、 五十份白皮书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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睡觉和吃饭的努力似乎得到了回报。远华的投资项目几乎从未错过。有些喜欢的项目是前一天晚上睡前买的,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涨了五倍。

就像互联网击中他的心,能迅速暴利的币圈,点燃了袁华的好奇心和欲望。据他介绍,他三个月赚了10万元。经过对区块链项目的深入研究,这个领域的应用潜力在币圈对他来说更加有吸引力。

当我遇到一个“靠谱”的家时,我投资了几十万的积蓄

今年2月,袁华和一些金融圈的朋友开始研究RFR项目。为了获得可靠的代理投资渠道,其中一位朋友介绍他从常州来到七月。七月看起来很年轻,但据说他已经在金融圈工作了很多年。他是个老韭菜,赚了很多钱。他以前做过的项目质量很好。

饭桌上,七月还说,如果他帮了袁华头,他会去大机构,给袁华一个好的分配比例。

在币圈,一些机构拥有一级市场项目方的渠道和额度,其中一部分会提供给代理投资者或散户投资者。这些机构往往比大型代理投资者和散户投资者等个人渠道更可靠、更高。

如果要代投资赚钱,要么降低上院成本空间,降低门槛或获得好的比例,要么增加成本和用户数。“我不想增加用户成本,也没有精力去增加用户数量,所以只能压缩上面的。”

除了利益的考虑,也是因为我相信自己对项目的看法,相信友情所建立的信任,相信无论从多年金融圈的经验,还是从分析项目的谈话和过去所做项目的质量,无论怎么看,七月都是非常可靠的。

最终,袁华将自己在二级市场赚来的工作积攒下来的10万多元投资了进去。

项目上线多时未发币,最大代理投资跑路

确认了上院后,元华开始给下院打电话。他当然知道替自己演一个项目就像是木偶的一部分,但他万万没想到这次命运会影响到他的路线,引爆了一颗滴答作响的定时炸弹。

靠着项目建立的口碑,家中扣除的中间费用比其他代投少,给予的返佣(奖励)更好,散户也陆续找到他,部分是由朋友,他们投资最多的,有的通过机构方式投资了 100 ETH,至少有的通过与他人“拼车”投资了一半的 ETH。

袁华并不主动将项目介绍给散户,无论散户投资多还是少。有时袁华甚至打电话问下家人对这个项目了解多少。在决定是否投资之前,您是否要等着看他发布的其他项目将如何运作?有太多人为利润而疯狂,而热心的进入者也相信终点的财富之光。

出于对上级的信任,友谊的维系,以及散户对他的信任的责任感,他有限但最好的“责任”在于检查他所处理的项目,并承诺“如果出事了。”

将自己的 ETH 和下一个 ETH 给了 7 月后,袁华满怀信心地同时看着其他项目,等待 RFR 上线。

直到袁华从其他渠道得知RFR项目是代投代跑,而上家上线很久都没有发币,他才有些忐忑不安。

从开始觉得问题离我很远,到风起云涌,像往常一样熬夜的袁华在3月初发微信询问7月RFR项目的进展情况第十四。一大堆负面消息传来,元华跟七月去确认的时候,换了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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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华,7月代理投资水平线索

项目没问题,币没问题,但是中间人有大问题。

“结束了”,是袁华出事后的第一感觉。那一夜,袁华根本睡不着。第二天,他比平时早起。他睁开眼,发现自己的双手紧紧的攥着,指甲嵌进了自己的肉里。,之后这种紧张的状态持续了很长时间。

上班的地铁里,和拥挤的乘客睡眼惺忪不同的是币圈一千赚100万,袁华焦急、激动、紧张,又在七月微信上再次确认,那天下班期间,袁华一直发微信到七月,但对方没有反应,很慌张,于是联系了把七月介绍给熟人的朋友,问七月有没有跑掉。

这次袁华一共损失了400 ETH,按照当时的市值超过150万,袁华自己的投资占了1/10左右,从他那里投资的散户资产超过了1.3百万。

还有一种耻辱感。没有错失项目的袁华,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。某大型互联网公司员工和金融行业人士被一名据说是1990年代出生的农村女孩欺骗,该女孩曾经做过传销。元华自己也觉得太荒唐了。

无法立案,七月将用黑她追踪线索无果

还不知道李时钦的踪迹

事实上,袁华认为,就像学游泳一样,总是要被淹没。想在币圈做点什么,基本都会被覆盖。袁华说自己还是亏了一点,因为离家出走事件,他损失了300万或500万。

事故发生后,部分散户和脚轮前往派出所报案,但由于处于监管灰色地带,警方无法立案介入调查。袁华到律师事务所咨询。责任也不太可能成功。

为了讨债,一些绝望的散户拿出了投资代理人的所有个人隐私信息,甚至查出了袁华的家庭住址等信息,这让袁华非常害怕。

幸运的是,袁华的散户都没有利用黑客攻击或电话炸弹来影响他的现实生活。他们保持着相对顺畅的沟通。七月还向袁华及其散户解释,并承诺解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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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赚这种钱,真的需要有风险意识。” 袁华向散户承诺,他愿意并且可以对这个环节负责。他强调,解决没有问题,有信心赚回来,但这只是需要时间。

“对于一个产品经理来说,如果一件事情不能处理好或者处理不好币圈一千赚100万,那是致命的打击。” 没有法律约束,但人情、名誉、社会关系的约束是有的。

与袁华相比,July 拥有数万个 ETH,但很多人找她来测试她的压力。事故发生后,曾是基金经理、黑背景的七月和丈夫,带着几个追随者一路追查投资——包括李世钦的蛛丝马迹。

有报道称,下面这张据说被警方抓获的照片,其实是七月飞到山西忻州寻夜时拍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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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月一行人于3月16日下午抵达忻州见叶时,逼他退钱,但直到晚饭时间,叶时仍坚称自己不知道始末,不知道李时钦的下落,并且没有硬币可以偿还。,七月怒不可遏,扇了叶诗耳光。

晚饭后,叶石先是被派往当地派出所录口供,返回酒店后,被一群自称是线下受害者的壮汉以“要钱”的名义强行带走。 ”。半夜,七月夫妇被一帮人告知,叶希是在他们出去吃晚饭的时候逃走的。

七月只好次日离开忻州。3月18日晚,叶石突然出现在核心微信群中,称自己现在在公安局,但仍不肯透露具体位置。

李时钦是谁,是男是女,是1990年代出生的,去了哪里,和叶诗是不是同一个人,至今无从得知,也有不同的报道. 此后,7 月继续在全国各地旅行,迫使中间人退还货币。

袁华认为,当晚很可能是李时钦,而李时钦去泰国的消息也很奇怪,“大家都说李时钦的身份证是假的,但大家也都说他去了泰国,并没有知道信息的来源在哪里……”

只有借钱才能知道人与人之间的关系

代投圈有自己的潜规则,类似于分销。每次代理投资都不会告诉下家公司自己的货源或上级公司,以免下家公司“拿到货”,维护自身利益。

每个人都只在网上交流和交易,他们把金钱、信任和发家致富的希望与可能是假头像、假名、假身份、假伎俩作对,就像一场荒谬的赌博。只是在事故发生后,国家所有的大发电投资都出现了一起处理的问题。

元华和七月自从第一次见面就没有见过面,但他始终不愿透露更多关于七月的信息,并表示相信七月会填补他应该填补的空缺。

在这点上,除了他认为“靠谱”的义气和绝望的赌注之外,他还担心July会生气,最终不会归还自己的ETH,不得不小心。

按理说,一旦项目出现问题,一条线上的所有代理投资者都应该平等分担风险。然而,代理投资者也并非都聚在一起取暖,甚至还互相“黑”。

元华之前被“黑”过,代投是推卸责任,骗散户说自己参与的某个项目是元华“去”(买币),让散户来元华并且给他施压,是为了传递自己的压力,而这个代理投资就是当初把袁华带入币圈的人,两人认识2年。

即便是在出事之后,隔壁一家人都回去一起追查,但私底下还是互相提防着。“因为上家真的拿到了钱,谁先退是个问题,所以下家急于维护自己的渠道。”

这也让袁华觉得自己看到了人性的另一面。

也许是因为他的自尊心和自豪感。事故发生后,袁华无法向他人求助。他想过贷款,但如果贷款30万元,他每个月至少要还1万元。无法生活。

袁华想到了量化投资。周末他约了几个币圈的朋友尝试做量化,但比起同样被卷入这次失控事件的交易平台,他做量化的难度要大得多。知道它(用于量化的货币)肯定会升”信心,很多时候没有时间和本金去做,还得借多少借多少。

一直到隔壁家给他的最后期限,他都来不及凑钱补钱,快要崩溃了。他终于在微信公众号上发帖求助。之后,有一些老熟人过来帮忙免费对接资源,也有朋友直接转钱给他做营业额,这让袁华很满意,也很感激。

这是袁华在这个行业中唯一看到的人情味。

最让他感动的是他的老相识。两个通过他成为恋人的高中同学准备明年结婚。得知他的情况后,他们称他为准备好的20万元婚书。.

还有在大学里经营互联网求职社区的袁华。在两年内,它覆盖了大约 20,000 到 30,000 人。许多人通过他找到了工作。虽然有些人并不亲近,但在得知他这次出事后,也会给予支持和鼓励。

到现在为止,袁华大约150万的坑已经填满了,他也已经填了60万,但是填坑的钱也是从各地借来的,也就是说他的债和他借的一样多,人债也多也是一种压力。

“总的来说,涨的时候大家都很开心,但对我来说,这让我感觉更不舒服。” 当 ETH 从 2500 元涨到 4000 元时,原本应该损失 40 万元的袁华德筹集了近 80 万元来弥补。

从结识亿万富豪,到“解放前归来”

和很多一直拥有二次元精神食粮的90后一样,袁华喜欢1998年上映的科幻动画《波波牛仔》。这部作品讲述了一个浪漫的赏金猎人的故事。

其中,男主斯派克因意外,一只眼看过去,另一只眼看未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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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集的结尾是:你要背负那个重量。

袁华两年多前大学毕业。他是一家互联网公司的学生,他的配额被削减了,他失去了工作。他经历了一段低潮期,身体状况不佳。他只是参加了一次毕业旅行。半个多月后,他去了东极岛。、重庆、云南等四五地。

现在说起这个,袁华只是没有波澜地评论“非常漂亮”,因为现在袁华已经没有办法逃脱了,他需要选择“CARRY THAT WEIGHT”。

袁华的父母都是大学的化学老师。“传统知识分子除了读书,什么都比不上。他们不承认这种不劳而获的快速致富。”

虽然一直对金融感兴趣,但因为父母的意见,袁华没有学金融。“老爷子说男生要有手艺,就让我学信号声纳。”

但大学毕业后,他在没有告诉家人的情况下拒绝了中科院研究生的复试,选择了在北京一家互联网公司工作。

在袁华看来,一个人的名誉(事业)或利润至少有一次成功,然后他从炒币中得到了这种满足,不仅收获了丰厚的利润,还收获了项目的名誉和自信。非常准确,以及他对项目的信心。信任这个领域。

他慢慢的结识了一些币圈的大佬,有的只是在网上聊过。袁华尽力表现出看项目的能力,“最年长的三十多岁,身价上亿。”

如果说大老板的存在是一种仰视和羡慕的标杆,那么当袁华看到一些大学没有毕业,却因为炒币而身价几千万、几千万的时候,他的倔强和敏感不想认输真的很受启发。.

“你能不羡慕比你年轻、优秀、有钱的人吗?除了对金钱的渴望之外,你还想通过一些外在的东西来证明自己的能力或价值。”

他认为,世界上有很多机会和机遇,他可以在任何领域有所建树,区块链和币圈都可以算得上是一个可以成功的地方。

硬币投机打开了袁华的视野。前三个月,他的财富成倍增长,并不断结识大佬。元华以为自己已经超越了很多人,但这次失败让他觉得自己回到了解放前。,但倒退了很多。

白天,袁华还是照常上班。他的大多数同事都知道他在交易硬币,但他们不知道他损失了这么多钱。元华为了降低生活成本,一天只吃一顿饭,也瞒了家人很久,但最后还是没有。隐藏。

晚上是袁华最烦的时候。一个人呆在房间里,用音乐和游戏分散注意力,没用的时候只会叹息。袁华的室友也是他的大学同学评价他,“每三个月就像换一个人。”

“我想当网民挣3000万,但这次能卷土重来吗?”

袁华依然每天都和七月保持着电话联系。即使没有新的进展,他也必须提出问题。大部分时候说起七月,元华的话还是很有把握的。

他说他从来没有后悔过,除了高中分手时没有挽留初恋前女友。他相信七月会解决并填补欠他的漏洞,他必须相信。

所以,虽然在他的心里,不仅埋怨着自己的错误,也埋怨着七月的错误,但与七月的联系却无法断绝。.

但元华也想,如果有一天,七月补上了欠他的坑,他应该毫不犹豫地“封杀”她,不再联系。

失败总是带来恐惧。现在,除了“李世钦逃跑”事件,袁华对币圈的其他事情已经不太关注了。他没有精力去注意,本能地避开了这些信息。

他不敢再碰一级市场,决定只做二级市场、比特币OTC大宗交易和量化团队。他现在更加热切期待投资人的出现,愿意投资自己的量化团队,这意味着他有资金和时间翻身、翻身。

当然,他仍然想要财务自由。“没有人愿意,我的目标是不用做互联网民工就可以赚3000万,可以用来投资,我自己也可以开个小基金公司。”

但是现在,袁华还需要不断的还债,财务自由似乎离他越来越远了。他相信七月,相信逃跑的人不会一直跑,相信自己能赚回来,但晚上他也会发朋友圈问,“这一次,我还能翻盘吗?”

(注:文中“元华”、“七月”为化名)